白唐点头：“我的确体会不到，但我能查出来，你这两千万的账不是一次做成的。以你这种蚂蚁搬家的方式，根本没法让你享受到你所说的快乐！”欧大能说出这三个字，证明他和她男朋友认识，而他古怪的模样，很难不让人觉得，他对她男朋友的被害知道些什么。

祁雪纯打量他：“你……是程申儿的哥哥？”这一切不都因为他是老板吗！

“布莱曼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，”美华轻叹，“比如你有一技之长，不管怎么样，总能养活自己。”“祁警官！”追出来的程申儿一声惊呼，但祁雪纯已经"噗通”跃入海中。

欧翔半靠在躺椅上，脸色还有些苍白……今天葬礼是硬挺着身体熬过来的，其实还很虚。祁雪纯皱眉，这是年满几岁的事吗，程申儿是程家人，他用程申儿当员工，不得知会一下程家？

“刚才接电话，被你的喇叭声吓了一跳。”她镇定的回答。“书房里一堆书后面的摄像头，其实是你放的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你放得那么隐蔽，就是为了让我们相信，那段视频是真的。”

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想帮你捡卷宗。”仪式开始了，首先由前来吊唁的宾客为欧老献上花朵。